good night。

始终不适应蹲着大号,每次完事,膝盖就隐隐作痛。比如现在,躺在床上,双腿发麻,当然这跟气温低也有关系。
我开始意识到自己的胃快扛不住这么折腾了,它渴望的是按时有东西在里头让它工作。它有事情做总比闲过头让我胃痛来得互利。这点我妈也是这么想得,所以说"管住他的胃就管住他的心"并非空穴来风。可"要吃什么?"这个恐怕会伴随我一生的哲理,我还是参不透。
有的时候想要生活变得简单,却被太多"乱花迷人眼",于是被念叨"乱花钱"。正巧一亲戚问我新年愿望是什么,那就说,能更理性吧。虽然我这个半调子理科生过得一直很感性。而且一点也不让人觉得性感。这倒是有点像老友记中的钱德勒。只是没他那么幽默风趣。
很庆幸,我有那么几个友人,我们讨论着一切,审视着自己。
始终记得那日晓风,我跟p哥,翻阅陈丹青的油画集,被打动。我说,我想画油画。
两个月后,离开学校,开始了另一种生活。
至今我都觉得转折就在那,发现了是一回事,想做是一回事,做了又是另一回事。每一个过程都很重要。(当然,客观条件的阴差阳错也是推手)
半年结束了。
但真正的旅途还没开始呢,我们还在蓄势待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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