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还没亮,我就被“啪嗒…啪嗒…”的水声弄醒。“这或许是二重梦”,第一个念头毫无滞后地闪过,这种带水的梦向来不怀好意,“马德,我难道又尿床了?”说实话,一直尿床到一年级,不晓得是哪片神经发育迟缓,而此时我也分不清这重梦里的我是几年级。窗外虽然还暗着,但是景色不熟悉,没有马路,树叶皆落,树杈分得很细密,错综复杂似乎猛地往窗子里伸长。我确定这不是福州,也不在南方。南方的冬天,树叶始终挂着,是南方没有暖气的倔强。这也不是在武汉,武汉太冷了,没有电热毯怎么能睡着?“电!”我赶紧确认我的身子下没有这东西,不然这场梦里的我已经元神出窍了。“那就把灯打开好了。”
“咔”,我把过道与屋内的灯都打开了,“我的天。”原来“啪嗒”声不来自我的床,而是过道的出风口下的鞋架子,木头已经泡烂。我真想换一场梦,这种带着诡异感的场景宁愿把自己叫醒,我确实有这种控制梦境结束的本领,但是昨晚看书太迟,醒来再睡会更累。于是我顺着场景的条件,拿了俩脸盆,一个放我的床上,一个搁在鞋架上,有逻辑的结束这场梦了。走向沙发,去另一个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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