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死不卖

我喜欢喝梅子酒,在“勝”喝了两次,味道有点像米酒,但比米酒更透。

我在考虑用什么东西来打比方,或许是因为一笔预算暂时无法到位,我脑子里立马迸出了金条。

梅子酒与米酒,前者的透澈是不由舌头、喉咙或食道给你反应,像是从显微镜看缺水的细胞吸收与其接壤的水分,瞬间感到充盈,这种快感不同于嚼着劲浪。是一种温顺的触感。想想看你捧着的不是一坨毫无意义的自来水,而是金粉,且不谈价值如何,能否舍身想想贫瘠时你脸上的表情。

米酒。闽西闽南的传统都喜加热而饮,我享受从始至终那股文火,没醉倒在热酒之中,自觉是一种荣耀。从第一口米酒下肚,就听到NQ说自己酿的酒没过滤,少喝点。我不懂过滤的是啥,只知道它能喝,没到喜欢的程度,亦不厌恶。而今日有幸尝得冰米酒,该算是开了先河。它不透,甚至有一丝辣味,死亡的酵母蕴藏其中,没人想清理掉,而是干脆地一饮而尽,那种冰爽制造的顺畅令人忍不住爆粗口:去他妈的宁缺毋滥。什么叫包容?你追求的是金子,管它手感怎样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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