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1月16

在That One。

我妈说:“那么大了怎么还跟妈咪睡?”

接着她比划着像中国式僵尸一样举起双手。

我说:“都睡了13年的觉怎么还怕这玩意儿?”

我妈接着说:“一个人睡可舒服了。”

干妈跟着帮腔:“就是,别跟我睡,老要我陪,写作业也是,电视都不能开,开了那就各种碴要跑过来撇两眼,过来人啥不知道,今晚我不跟你睡了。”

“别的同学都跟爸爸睡。”


以前她会害羞地笑笑,在干妈打电话时对我说,“是她前男友的电话。”

现在她看了半天手机号码,“嗯?这是我爸的电话?”

以后她会怎么说?


她长得有点像Lous,留在我抓拍的瞬间。于是自然而然联想到很多人。很多经常想伸出手帮一把却又突然撒手让他们失去希望的人。这只能证明我错过很多次,但是如果时间回到那时,设身处地的再次思索,或许还会是同样的举止。


干妈说我很会照顾人。那只是因为我离Mindy的年纪比她们近,我知道落单的感觉,跟她说着,调侃着她这个年纪我也会说的俏皮话。可是现在我这个话唠年龄该讲的,有多少在脱口而出之际被咽回肚里。

或许是为了轻微的激动过后还能故作镇定,幻想着“棋局在手,江山我有”的气势,而实际上早就下错了好几手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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