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梦都在创造


他自己想想也挺好玩,两个穷光蛋,一个学费没着落拼了命打工,一个生活费得靠变卖家产,就这也能在深夜聊着大餐挨饿,怎么不去街角的食堂坐下来谈谈周围发生的故事?

回到自己的城市,他跟家里没说两句便针尖对麦芒,只是想画画,发泄。于是杀到画室开始当助教,看着一些人走他走过的路,再怎么踩黄土泥巴也不可能变成柏油高速。

她有个男友,但是没人见过,也没有人见到她打电话时喜形于色。或许因为声音与穿着,让她看起来更像一位城镇里长大的粗旷女,左手无名指上的银戒充斥着掩饰。她就是个爱演戏却始终不到位的人,讲的故事主角从不是自己。

那女人体态渐丰,顾家的要求始终指向男人,而男人前世是匹马,伯乐说往哪他就往哪。有一天女人不回来了,男人跑错了方向去找她。

若是疾病打败了意志,那大脑还怎么移植?浑身被着荆棘的男人除了生物与外语,在他发生的时间里没有什么问题不能摆平,他最终被发现死在家中床上,最后与他交往的是一位性感的金发姑娘,而死因是起搏器故障。

我来到了那间屋子,弥漫着不满足布尔运算的松节味儿,看见了他爱的女人。皮肤上的颗粒延伸到发梢。我为她缕去蛛丝,她回我一个微笑。穿透森林的夕阳,使她更加饱满,平凡。


他说要是喜欢上了哪座城市,就再也不回来了。我在另一座城市里偶然遇到了他,他已经苍老,但眼里流露出一丝真切,他对我说他到了一座城,邂逅了一位姑娘,寻找了那么久,终于找到了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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