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月11

  能坐在这房子里,不是我能决定的。我只能决定什么时候离开。

  上杭的干外公已经在床上躺了大半年,身体状况极差。NQS决定周天回去看望他。

  我还在这。

  如果他能熬过这阵子,再过2、3周,我会回去的。哪怕他已经叫不出我的名字,不会再给我红包。

  

  我开始会说“熬吧”。这种词组令人提不起干劲。但当我被现状折磨到想掀桌子,冲人发火,或者大喊大叫WTF,也无法让我释怀,多的只是别人的冷眼或是躲开。

  而我躲进这个房间,平静的状态始终不是我所向往。

  一切只是因为我的习以为常?想要打破它?

  当我离开时,我肯定会想起晚上即使害怕还死命盯着通往阁楼的楼梯口的黑暗。

  恐惧即让我失魂又觉得美妙。我能盯3秒了,那10秒以后呢?有动静么?

  或许我只是个不怕一切的胆小鬼。

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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