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2月7

网上已经在各种预测近期的大事件。我看不顺眼,懒得插嘴。继续过我的生活,继续拖延症泛滥,拖延部门要我做的琐事。我给他们的绝对物超所值。

这两日去两大公园写生,南江滨与金山公园。它们都称不上一个好公园,哪怕它们够大,够绿,够多新人在拍婚纱,那有如何?连个足球场都没有的公园我绝对不会爱上它。

下午躺在沙地边的木栈道上小憩,木条间时不时挤压作响以表明人来人往。我讨厌睡觉时候被打扰。

太阳好大好碍眼晒得我好邋遢。

直到日落,降温。

我回家。被歼-10模型吓了一跳,打开MBP。

以上都不是重点。

在大部分时间里,我以为离开这个国度去往发达国家的人,都会过得相当愉快。晚间与一友人的交谈却让我有所改观。或许她是个个例,但这个例对我影响很大。她实在是与众不同,她的气场甚至能跟YR有得一拼。她不是个会打扮的人,大大咧咧,是个矛盾充斥体。但她成熟的思想一直吸引着我,言语间的交流她甚至能被我的几个字眼打动到落泪。我们认识了7年,称得上知交。有些话不用多说也心照不宣。

她如果有难,我一定会帮。她却总觉得欠我太多。她已经半年没向家里伸手要钱。但是在日本她除了上学还学着架子鼓,课程是免费的。这只能说对于兴趣,两国的方针根本不是一个档次。身兼一份餐厅的小厨,就做饭团。880日元的工资还不够她的房租。

但是相册中狂吃的婴儿肥仍旧是她。她的窗外,我总会联想到小学做眼保健操时,我睁着眼,扭头看到窗外的世界,一切都很清晰。那时我的眼睛还很好,她们都说我不戴眼镜比较正派。

但是她们都喜欢我的眼镜。

甚至渐渐自己也戴起眼镜。隔着镜片看到的世界固然清晰,始终是有隔阂。她说还要再找一份工作。在她周围的同学朋友都以为她是个久在深闺中的大小姐。脾气臭死了。不达目的死不罢休。

我坚信她会过得更好。下回见面不再只是躺在我的床上吃惊我的生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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